就成了秦家的顶梁柱。
一边吩咐她娘身边的两个婢女仔细照顾她娘的身体,一边又要时刻注意着从刑部传来的种种消息。
在她的强烈要求下,赫连璟聿带她进刑部大牢见过她爹一面。
没有她想象中的屈打成招、严刑逼供。
她爹除了面色苍白一些,情绪低落一些,身体各方面倒是没有受到任何伤害。
事后,她才知道她爹之所以没被动刑,完全是赫连璟聿暗中操作的结果。
三十万两白银莫名失踪,秦宅上下又派人仔细翻找了一遍,在没有任何结果的情况下,如果朝庭盲目定罪,这对秦思远来说并不公平。
赫连璟聿在早朝上明确提出,如果刑部想给秦思远定罪,首先就要拿出确凿的证据,而在证据没有拿出来之前,任何人,包括刑部主审也不能轻易对秦思远动用私刑。
这样的要求令刑部上下头痛万分,偏偏又没有人敢公然挑战麒麟王的权威。
所以那些人只能马不停蹄的去寻找所谓的“证据”,争取在最短的时间之内给秦思远定一个贪赃枉法的罪名。
在秦月汐无意中知道这些内幕之后,忍不住便对赫连璟聿的细心产生了几分感激。
这天,秦月汐刚刚从佛堂里出来,就见管家手里捧着一封信,急三火四的从院子另一端跑了过来。
“这封是麒麟王府刚刚送来的信件,请小姐亲启过目。”
秦月汐不明所以,接过信拆开一看,上面廖廖几语,内容很简单,麒麟王赫连璟聿约她在两个时辰之后,到明月阁江南小苑共用午膳。
对方似乎怕她爽约,落款之处还郑重其事的写了几个字:你若不来,后果自负。
秦月汐无语了好一阵。
这人还真是和上一世一模一样,霸道得令人无语,强势得让人无从抗拒。
潜意识里虽然知道两人再这么接触下去,被她强压在心底的感情一定会不受控制的迸发出来。
但摆在眼前的事实却告诉她,如果她真的有胆子拒绝他的邀请,那么被关在刑部大牢里的她爹,肯定也会因为她的任性而遭受牵连。
临近午时,梳洗打扮一番的秦月汐牵出马厩里的坐骑,遛遛达达的向明白阁的方向骑去。
临近年底,虽然气温一日低于一日,但那些采买年货的老百姓却络绎不绝的出现在京城的大街小巷。
“砰、磅!”
一个震耳欲聋的鞭炮声,给这看似平和的街道带来致命的一击。
只见不远处一辆载着蓝缎轿子的马车似乎受到了巨大的惊吓,前面的马匹疯一般抬起两只前蹄,仰空一阵嘶鸣长啸。
马车上的车夫,被受惊的马匹用力一甩,整个人就这么被腾空甩落到了地上。
秦月汐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。
她急忙拉住缰绳,眼看着那受到惊吓的马车就要踩到行人,她当即想也不想,纵身一跃,从自己的马上踩着轻功,飞也似的跳到那受到惊吓的马背上。
扯住缰绳,大喝一声。
很显然,被她坐在屁股下面的这匹马是个脾气暴躁的家伙。
牠似乎并不习惯于被人用这种方式凌驾于跨下,抬着蹄子疯也似的就要将骑在牠背上的人甩落下去。
两旁百姓皆被这一幕惊呆。
那个被甩落下马的家丁捂着摔伤的腿大喊:“我家主子还在轿子里坐着……”
秦月汐充耳不闻,双腿用力一夹马肚子,只手提鞭,对着马屁股毫不气的便狠狠甩了两下。
马儿受痛,虽然还想继续疯狂撒野,奈何秦月汐腿功奇高,驾驭的本领又十分强悍,不到半柱香的功夫,原本还嚣张的马儿,便在她的控制下慢慢被驯服了下来。
秦月汐翻身下马,一把拉开轿帘,还没等她看清里面坐着的是男是女,便出于本能的问道:“你没事吧?”
轿帘揭开的一瞬间,两人都愣了一下。
只见坐在轿子里的男人,身穿紫色莽袍,头戴珠冠,五官生得俊雅斯文,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贵族公子的翩然之气。
此人大概二十多岁的年纪,定睛一看,秦月汐微微一惊。因为这人她认识,对方正是金晟王朝的四皇子,赫连璟皓。
轿帘掀开的那一刻,赫连璟皓也被眼前的画面吓了一跳。
由于他自幼身体孱弱又经常生病,不能像其它几个兄弟那般习武骑射,所以出门在外,只能像个娇弱的姑娘一样坐在轿子里被人悉心侍奉。
万万没想到马车前面的马匹,因为一个鞭炮声而被吓到发狂,马夫被甩落出去的时候,轿子里的赫连璟皓真是被吓到了。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,形势骤然扭转。
轿子里的赫连璟皓只觉得失了狂的那匹马,被突然出现的一个人牢牢驾驭,结果还没等他心跳恢复,轿帘就这么被人一手扯开。
出现在眼前的那张面孔令他心头一震。
眼前的女子,身披一袭粉缎大氅,那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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